【鬼使】鬼怪的秘密(一)
我只是想安静的开个车……怎么前奏好像太长了收不住了😂
鬼怪攻使者受,不逆。真的是鬼怪攻哦。……可能……慢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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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我也爱啊。”使者双手环抱着房产书,手肘怼开还没插成话的德华,一副认真的模样正视鬼怪的眼睛,傻乎乎的跟着恩倬说出一样的话。
“住口!”金信一脸惊慌的转过来。
“叔叔,爱你。”使者还是一脸淡定的说道,只是好像听上去有些委屈。
“混账!”金信瞪了瞪使者,气冲冲的走回了房间,留下一脸茫然的德华,和偷笑的恩倬。
使者抿嘴,手里抱着的房产证又紧了紧。
金信的房间里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恩倬对他说的“我爱你” 他也是见惯不惯了,但是使者突然而来的,啊虽然是蠢的跟着说的,但是他却是瞬间恼羞成怒。
啊西……他又不是我的新娘。
金信感到莫名的失望,他横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望着窗外的黑夜,叹了口气。
这一晚过后,他还活着。
阳光。
不知道多少次见到了。金信慵懒的起身,推开门
习惯性的寻找使者的身影。
“叔叔!叔叔!”德华见到金信好不容易从房间里出来,连忙走上前来。“这幅画我给您送来了。”
“嗯。”金信扫了一眼,接过德华手中的画。“你可以走了。”
“嗯?”德华愣了一下,“不是,我说,叔叔。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连夜急忙的把画送出来的诶,一点……点劳务费总该有吧……”
“哼。”金信不理会德华的取闹,准备回房间收好画像。
“哎哎哎,叔叔!昨天……昨天末间叔叔看到这幅画竟然哭了了诶。这画上的人到底是谁啊?”柳德华不嫌事多,仔细回忆了昨晚的细节。
“嗯?”金信凝重的望着柳德华,似乎是在寻找可信度,“你确定是看到这幅画之后吗?”,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画。
“当然啦!我就在末间叔叔的……”
“阿西你这小子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使者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右手拎着酸奶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左手揉着眼睛,怠慢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啊……啊那个啊……”德华向着金信使眼色,一个劲的退缩到他的身后,不敢直视使者的双眼。
这回金信难得没有拆穿德华,在德华说完话后,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很不好的想法漂浮在他的脑海里,他现在需要证实他的想法是错误的。
“使者,你认识画上的人是吗?”或许是金信太过于严肃的发问,使者咬着吸管的嘴突然停顿了一下,他撇了撇嘴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不是很能理解。
“画像上的人是我的妹妹。”金信一直在观察使者的动作,但是他并没有露出一点点的不寻常的动作和表情。金信内心有些窃喜,若真是他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他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使者了。
“好像不认识又好像认识,怎么说,哎反正我不是失忆了吗。”使者放弃追寻这个问题,泄气的说道。
一旁的德华却是脑洞大开,“哦这样……这样说不定末间叔叔的前世就是叔叔你的妹妹?!”德华瞪大眼睛,对自己推测的事情感到妙不可言(?)
鬼怪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转过来看着柳德华,同时使者一副委屈模样盯着德华,搞得他浑身不自在,“那……那末间叔叔你试着叫一声‘哥哥’来听。”德华不嫌事多,有趣的提议道,却是遭到使者的白眼。
“开什么玩笑?!哼!”使者生气的转身回房间,理都不理回。
金信这边却陷如了沉思。
呐……妹妹,不知道你转世到了哪里……
金信盯着使者的房门出神。
不知道……王的转世有没有跟着你……
恍惚之间,金信回神,他看着手中的画卷,有些思念故人。
使者气冲冲的回到房间,穿好衣服,面对着镜子,却是不自觉的对着镜子叫了声哥哥。
“见鬼!”使者紧闭了闭双眼,内心把自己骂了个遍,又赶着去上班了。
昨晚鬼怪的那副画搞得他一晚上没有睡好,又是突然的流泪,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最近见到女人就哭?而且那种好心痛好愧疚的情绪不断冒出来。
‘是不是得病了?’使者走在去往炸鸡店的路上,他摇了摇头,不想想太多。
难得一天上班后晚上有剩余的时间,不知怎么的,今天很想见到sunny小姐。使者总觉得他自己对她有种莫名的情绪。
“厚,平时一通电话都不打,我都忘记看手机了啦。”sunny匆忙的跑到柜台找到手机。
使者腼腆的看着她,却不怎么说话。
收拾了一下,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这个什么,使者不太会和人类打交道,当然除了恩倬德华还有某只鬼除外。
“金宇彬不是你的名字吧。”sunny突然停下来,正视着使者,“一看就知道这个名字不符合你。”
使者一愣,他不知道自己名字,却无法跟sunny解释清楚。一瞬间使者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世界遗忘了,孤苦无依。
“我……”使者想开口说些什么,心脏却像是被剑刻着一般的疼痛。他痛苦的揪着衣服,弯着腰想要寻找支撑。
“怎么了?你怎么了吗?”sunny发现了使者的异常。
“没……你看着我的眼睛。”使者努力保持着清醒,“你今晚……没有见到我……你是一人回家……”说罢,sunny双眼无神,转身就走了。
使者一个人跌坐在地上,心脏却还是剧痛着。额头上渗出层层薄汗,他原本润色的嘴唇渐渐发白。本来就体寒脸色苍白,现在更是毫无血色。
另外一边的鬼怪哪知道他一笔一划写下来的字犹如刻在使者的心上一般。他写下王的名字,写下妹妹的名字,希望他们后世都能平安吧。
过了这么多年,金信却还记得当初王赐剑与他,让他远走高飞的那一幕。
啊就是胸口上的这把剑呐。
他怎会不知道王的用意。乱世贼子出,国家保不住。他若归国,王将不得不杀他。他若不返,他却不得安心。
诛连九族,就连他最爱的妹妹也死在他的面前,到底是恨呐还是该呐。
金信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握着毛笔,凝视着黑夜,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他早就释怀了。说什么对王千年的愤怒,俨然是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错觉。
早就释怀了不是吗。
人生短短百年不足,恨也好爱也好也尽在这百年间,之后一碗茶入肚,什么都归无了,更何况自己的那近千年时光。
金信闭上双眼。
妹妹亲昵的呼唤声,王上稚嫩的问责声,怎么也忘不了的记忆,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印象。
幼时与王的两小无猜,相互作伴,每当与王上在书房里交换学识,妹妹总会绯红着脸亲亲敲着房门,端来两杯热茶。
他在外练剑时,王在一边静静地观看,妹妹却在一旁仔细的端详着王。他也是从那时知道妹妹喜欢着王。
在之后,他宣布效忠并当任将军。打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胜仗,得到了百姓的称赞。
然而,又一次他胜利归国。举国欢庆,张灯结彩。这次不止是因为他的胜利,更是为了王即将迎娶王妃。
他站在入宫的大门处,他感受臣子百姓们欢声笑语,听见妹妹依旧清脆悦耳的呼唤声。
却然,王回头望着他,那眼神里没有喜悦,有的只是深深的悲伤。
一眼万年。
回忆戛然而止。
金信猛然睁开眼睛,他大口的喘着气。手里的毛笔被扔在桌子的一边,连带着墨水,挥洒出一道道波纹。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王看到他站在门墙边,王看到了他眼里的落寞。然而王的答案竟是早就写在眼神里。
他藏了多年的秘密。
金信缓过气来,他撑着桌子,眼睛死死的盯着桌上白字黑墨的‘王黎’两字。
明明过去那么多年了,偏偏现在才明白。
“神啊,你真是在捉弄我……”金信默默的摇了摇头,试图淡忘那个眼神,但是有时候记忆就是想忘却忘不掉反而更加深刻。
“哐——”房间玄关处里传来的声音。
金信扶着额头,没好气的大喊到,“德华你这小子搞什么啊?撞坏了东西你可是八辈子都陪不起的啊!”
但是,意外的安静。
嗯?
金信有些疑惑的往房内走去。
“难得今天这么早就回家?今天渡魂的都不出来了吗?”看到是突然回来的使者,金信一挑眉,调侃道。
但是使者没有接话,反而理都不理他。
金信看出使者的不对劲,他走近一些,依稀看到使者脸色苍白,眼神黯淡。
“你干什么去了,半条命都没了一样。”金信放轻语气,难得露出关心的神情。使者慢悠悠的走到沙发边坐下,金信到了杯热水递给他。
“我也不知道,刚才一下子心脏好痛……现在倒是好多了。”使者接过杯子,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啊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呐……都多大人了。”金信从房间里找来了毛毯,给使者裹上。“外面下雪了,也不知道多穿点去工作,要是你死在外面……啊死不了,医药费总是要付的。”
“闭嘴。”使者没有力气和他吵,他现在只想静静。
“好好好,我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吧。”虽然嘴上这么说,金信却把门窗关紧,家里的暖气开大热。
恩倬没回来,德华又不知道去哪里玩耍了,就剩两个年龄加起来上千的“老人”在家了。
金信起身,继续去为王和妹妹放孔明灯了。使者撇了撇大庭外的东西,收紧了裹着的毯子起身跟着金信过去。
“不愧是千年鬼怪,书法也写的挺有模有样的嘛。”使者轻笑。
“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金信一脸骄傲的表情,拿起之前被甩在一边的毛笔,沾着墨水,继续写着“黎”字。
一点刚落下,使者猛然捂住胸口,太近了,离得太近了。他撑着桌子,感受了与之前明显不同的疼痛,这次更加尖锐更加火辣。
金信没有发现使者的异常,他继续一点收笔。使者突然握住他写字的手,这让他有些疑惑,一向不喜欢肌肤接触的使者突然发什么疯。
使者那骨节分明的手在颤抖,金信的心也一颤。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侧身望着使者,这下,他是彻底知道使者的疼痛来自哪儿了。
这时使者睁眼,他看见了金信笔下那似乎贯穿千年时光的字。
王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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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脑洞……大如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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